相爱相杀的电视剧古装(有什么相爱相杀的小说吗?)
《相 爱 相 杀》
请代入这张脸。
她真性情,肆意洒脱胆大妄为快意江湖,心直口快,有时候又傲娇得很。
喝酒吃肉,打打麻将搞赌博,但又不太聪明,打不来复杂的,就喜欢打三缺一,每把赢几文钱就乐得没边,输了几文钱也乐呵呵地掏钱,脾气好得不得了。
和人打赌,逢赌必输,又菜又爱玩。
自己写了点词,不希望外人觉得她很文艺,就跑去青楼做贼一样递给漂亮妹妹,让她们唱给她听,有天唱火了,她听着一群人赞美自己,心里偷笑,又听到他们要找自己,立马翻墙跑了。
天生就长得和善,在外面每次都要板着脸假装自己是坏人,不想别人以为自己好欺负来招惹自己。
叉腰生气时非得逞口舌之快和人硬刚,不喜欢别人管着自己对自己说教。
见着不公要管一管,面冷心善,看不得别人惨。有时听别人讲自己的身世,过于凄惨搞得她想流泪了,就努力忍住等没人了再哭一哭。
自己做错事既尴尬又不想认错就默不作声做事补救,实在补救不了,就满脸别扭地小声道歉。
最讨厌满嘴情话的俊俏男人,觉着擅长骗人得很。
自己却又对漂亮妹妹心软,被漂亮妹妹骗了两次,又气又委屈,发誓再也不信了,下次看到漂亮妹妹还是要帮一帮。
雪夜,面摊。
烛火飘摇。
辛蕾蕾坐在板凳上磕瓜子,白粉桃花纹的茶红棉布包裹住所有头发,大如棉被的纸裘裹着身体,纸裘侧面还画着一枝梅花,每当她伸手拿瓜子时,就能看见里面穿的茶红背子和青绿破裙。
一灰黄棉袄少年人两眼放光地奔来,一拍桌子,满脸凶光道,“那个什么煮面的大妈,快给爷来三两剁椒牛肉面。”
辛蕾蕾面露不爽,圆润的脸和蔼可亲到她不爽的时候依旧友善,她右手把碗重重地一放,左手不停,那小型木娄般的勺子上下晃动,火锅烫毛肚式煮面。
少年一回头看她这么做,拿筷子敲击桌面,不满道,“你这么煮面我几时能吃到啊?”
辛蕾蕾右手叉腰蛮横道,“爱吃不吃,不吃就滚,我们都城可都这般煮面。”
这少年从偏远山区千里迢迢跑来都城,人生地不熟,也不知道当地的习惯,以为真是这样,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是土包子失了面子,立刻闭嘴安静如鸡,只是心里还是不满,小声嘀咕,“什么嘛,都城真不友善,煮面的人都这么凶神恶煞的。”
风雪乱舞,夜色白成一团糕点。
面上来了,辛蕾蕾望着城门方向,轻轻“啧”了声。
少年晚饭都没吃,饿到现在,低头往嘴里塞面,刚吃两口难吃到能把昨晚的饭都吐出来,少年忍住反胃,眼泪汪汪地痛苦吞面,只求饱肚。
风雪中几匹马狂奔而来,人未到一杆枪先到,直射向桌子,桌子四分五裂。
辛蕾蕾面色一冷,看向来人,但还是忍了,默默地把别的桌子往里展。
少年被这几人追杀多日,早已疲惫不堪,此刻更是双拳难敌四手,招架不住一直以闪躲为主,没过几招就被寻了空档,一脚踹翻在地。
他眼看真要死了,绝望地说,“没想到我一代大侠,竟死于这么一个破面摊。”紧接着满脸痛苦地闭上眼,准备迎接死亡。
“叮”的一声炸开在耳边,少年紧张地睁开眼,离他眼睛三公分处,一把大刀拦下砍向少年的剑,那煮面大妈笑盈盈地说,“你倒是说清楚,什么叫破面摊,倒委屈你这座大神了?”
来人惊愕,这刀稳如山峰,剑劈下去时刀纹丝不动,他的剑竟劈不开,低头客气道,“前辈,此贼盗了我派宝物,还望前辈不要插手私事。”
“还前辈,你这大胡子脸沟壑纵横,眼看也奔四了吧,叫我前辈你要不要脸?”辛蕾蕾又笑道,“不过谁说我要插手了,要杀就杀,只是麻烦走远点,等下血溅出来,我怎么卖面,要卖面还得收拾你们搞的断肢血块,麻烦。”
少年看他这么客气,又看这女人丝毫不惧,心道有救了,连忙抱住辛蕾蕾的大腿,“姐姐姐姐!人美心善的漂亮姐姐!世外高人的神仙姐姐!救救孩子吧!他们都是恶人,我知道了他们门派干的坏事,他们就想杀我灭口。”少年见她看向自己,狗腿地笑着,“你慧眼如炬聪明伶俐,你想,若我真的盗了宝物,他们为何不盘问,反而急着杀了我?”
辛蕾蕾冷笑,将刀往他眼睛又送了送,“油嘴滑舌。”
少年腹诽这什么大妈,叫姐姐还不乐意,脸上挂起真诚的笑容,“姑娘,温柔善良机智聪敏的姑娘。”
辛蕾蕾好似找到了乐趣,眼中染上笑意,下巴微微一扬,高傲地看着他,“叫什么姑娘,姑奶奶还差不多。”
少年真诚地喊,“奶奶,我的亲奶奶,您忘了吗,我是您失散多年的亲孙子,诶哟。”
辛蕾蕾踢了他胳膊一脚,“啧,现在就杀了他。”辛蕾蕾收刀,往后退了几步,坐在长凳上翘起二郎腿,刀竖着往地上一放,插入了厚厚的石板路上,以刀画圆地面裂开无数缝隙。
几人互相对视几眼。
那少年撕心裂肺地喊道,“他们叛国通敌!我亲耳听见!”
辛蕾蕾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,胳膊往后撑在桌上。
剑劈向他脑袋。
还有谁能救他?
一流星锤自雪夜飞来,打散了黏在一起的漫天飞雪,雪花沉沉地击向四周的建筑地面,四下皆是闷响。
几人均被飞散的雪花击倒在地。
正是守夜那批禁卫军惯用的流星锤。
少年震惊,“哇,禁卫军秒出击吗?都城这治安也太好了。”
辛蕾蕾被他这话逗乐,笑得仰头控制不住地“鹅鹅鹅鹅鹅”,露出肉肉的双下巴,随即被呛了一嘴雪,“咳,呸呸呸,这已经是来得慢了好吧,真是无知。”
一身着盔甲的男人现出身影,喝道,“竟敢在都城骑马,公然挑衅律法!”
少年:“……噢,原来是因为禁马。”
那几人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失去反击能力,几个士兵跑上前封住他们穴位,叫他们用不了内力,拿绳索绑了起来。
盔甲男人这才望向少年,肃杀之意扑面而来,“你刚刚说,叛国通敌?”
少年倒在地上仰视他,这场面十分难看,他默默地双手撑地爬了起来,姿势也很难看,“应该是听错了?说得其实是……”
辛蕾蕾看热闹,吐掉瓜子壳,嘴贱地插嘴道,“盘古开天辟地?”
少年回头,手指朝她点了点,“奶奶说得极是,遥想当年,盘古开天辟地,女娲造人救世。”话音未落,少年忽地飞上屋檐,极速逃走,“奶奶!再见!”
辛蕾蕾始料未及,诧异起身,盔甲男人拦住她,“休想再逃。”
辛蕾蕾现在真想打爆这男人的狗头,看看里面装的是草还是脑浆,“我与他根本不认识。”
大胡子恨她阻拦,不然早已杀了那小贼,恨恨道,“她撒谎!她分明认识,否则刚才她为何出手救那小子。”
辛蕾蕾瞪大眼睛,“过分了啊过分了,你这老男人真是过于歹毒了好吧。”
辛蕾蕾视线移回盔甲男人,见他面色愈发不善,果断决定下手抢占先机,“得罪。”
她右手手指并拢似刀劈向盔甲男人后脖颈,盔甲男人左手反手一挡,右手试图抓住她,谁料这手劲重得恐怖,将他聚拢在手上的内力打散,准确地劈晕他,她勒住昏迷的人质脖子挟持,“一手交人,一手额……一手叫潜藏在周围的暗卫退远些,不准追我。”
几个禁卫军不知所措,其中一个青年小伙道,“放下将军。”
“不准追我。”辛蕾蕾撇嘴。
“放下……”
“不准追我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那青年小伙做了一个手势,压迫感消失了。
辛蕾蕾满意了,“成,还你,再见了您!”辛蕾蕾将袋装瓜子一把塞进自己背子里,把人往前一推,也飞上屋顶,纸裘随风张开,好似一张铺开的巨纸,几个跳跃,消失在夜色中。
青年小伙吩咐一旁的人,“速去查这二人,一个为何会深夜放进城,一个为何能在此地摆摊。”
还没走出一百米,她就真·慧眼如炬在风雪中看到了那抹灰黄色,她跃下屋檐,拎起那少年,“小兔崽子,伤这么重就知道你跑不远。”
“嘿嘿嘿,奶奶~讨厌~”少年撒娇,轻轻锤了一下她。
辛蕾蕾一阵恶寒,撒开他,低头裹紧了身体。
少年黑黑的脸露出一嘴白牙,亮得刺眼,刚才被踢了几脚此刻胸口疼痛剧烈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,他拿袖子随手擦了擦,擦得半张脸乌红乌红,“奶奶……”
辛蕾蕾整理完一抬头,吓了一大跳:“我特么……”她硬生生憋了回去,不行,不可以这小屁孩知道我胆小,“我特别……开心。”
少年惊喜道,“我就说你喜欢这个称呼。”
辛蕾蕾勉强笑道,“是,我喜欢。”
少年缠了上来,“奶奶,我刚刚想过了,你之所以最后没救我,是因为你早就知道禁卫军要来了,想吓吓我,所以才坐着。”他视线移到她那张圆润的脸上,言语真切地说,“我早说了,您真是人美心善,活菩萨,观音在世,佛祖保佑啊。”
“所以想我喂你这鹰?”辛蕾蕾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,抽出胳膊,“不过这事确实还有下文,我还要和你算账呢,今天就发发慈悲带你走。”
少年正高兴呢,只见她拎起他布腰带,一阵天旋地转,视线直直地盯着地面。
少年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,“或许…这个姿势不太好,有损奶奶的清誉清白名节。”
辛蕾蕾笑道,“你这是什么话,你和奶奶见什么外啊,走咯乖孙子。”
清冷月色照得一切白得不似人间。
月光中一女人左肩扛着一少年奔跑。
雪冷冷地拍打在他头上脸上,他忽然觉得刚刚就那样死了可能还快乐点,哪像现在这样惨遭酷刑。他一脸安详地闭上眼。
辛蕾蕾内力深厚轻功也极其了得,带着一人也能垂直墙面飞上去,少年来不及惊叹,只有满腔悲愤。
爷被迫升天成仙了。
守夜的齐颜一看是这两人,立马反应过来,刚传来命令有一胖女人和一少年两个危险人物在都城,想着明显就是这两人,必须将其拦下,大喊:“弓箭手听命!放箭!”
辛蕾蕾右手扯下纸裘,捏住中间那一小坨布,手臂不停地画圆旋转,箭矢飞来,均被卸力与同样被转飞的雪花一同射向四周的空地。
肩上那少年听得心痒痒,觉得自己才最可悲,明明在现场,却什么都看不到,他只能听着弓弦颤动、箭矢破风 、衣转雪落的声音,余光勉强能看到箭落地,可怜兮兮地靠这些脑补了下激烈的场面。
她一路脚丝毫未停径直飞了上去,仿佛这城墙是她家后院般。
齐颜愤怒,禁卫军军威何在,这些江湖人士在天子脚下也敢如此胆大妄为!
齐颜操起自己的刀狠狠劈向她裘衣。
眼见这裘衣就要被砍碎,辛蕾蕾寻思要是衣服烂了,半夜赶路,怕是寒风要把里面的衣服刮坏。
只那一瞬,她捕捉到挥刀的声音,那刀砍断了空中的几片雪,改变了它们原本的坠落轨迹,她果断收回纸裘,堪堪避过刀刃。
那少年见快上来了正努力地侧头看,就正好见着那凌厉刀锋近在眼前,蹭亮的刀上,他呆滞的脸飞逝而过,刀沉重落地,地上几块砖霎时碎裂。
少年忍不住悲怒道:“没天理了,今晚就和刀过不去了是吧。”
一旁的几位士兵迅速补位砍了过来,辛蕾蕾嫌少年挡住她施展拳脚,随意地将少年往旁边一扔,少年将一士兵重重撞倒在地。
士兵胸口剧痛,少年本就四肢乏力,两人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,脸贴着脸,相望,无语凝噎。
辛蕾蕾灵活地避开几次攻击,手掌准确地劈到对方的手腕,将红缨枪震落,她反手握住枪杆,往后轻轻一滑,正中身后偷袭的人。
她耍不来枪,城墙也不大,她把这玩意当刀使,横劈过去再次挡住砍下的刀。
刀与枪碰撞,犹如海水奔袭猛烈撞击礁石。
齐颜虎口一麻,刀微微颤动,他竟连刀都有些握不稳了。
此女子是什么来头,纵使内力深厚,怎会力量如她这般大得可怕,这是什么先天神力吗?
齐颜震惊,她的枪已离开,自己的刀仍被刚刚那股力量震得试图飞出去。他额头渗出汗水,拼命将刀往回收。
那枪传来的竟是刀势,宛如惊涛骇浪,海浪层层叠叠,施加到他手上的力量快速递增,越来越强。
她借着碰刀后被弹开的劲,又调动内力于手上,比前一次更重地击中刀身。
齐颜瞪大眼睛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刀不受自己控制飞向白茫茫的夜色。
辛蕾蕾补刀道,“哟,今夜谢齐将军放水。”她眯起眼笑,像个弥勒佛,此时却令人恨得想活剐她三千刀。
她知晓再也无人能挡住去路,手上挥舞几下枪杆,劈散想要上前阻拦的人群,手疾眼快地抓住少年后领飞下城墙。
齐颜望着城外,心中似这片雾团浓夜般茫然,良久,他叹了口气。
一士兵飞速跑上来,恭敬地弯腰伸出双手。
“你怎么看?”他从士兵手里拿回刀,刀横放在自己一双手上,刀身光亮,比月亮还清冷。
暗处走出一个黑色圆领袍的男子,也望向他刚刚看过的同一片夜色,“看不出路数,但看着像南方那边的,或许是蜀道,又或许是巴城。”
“嚯,这都能看出?”齐颜已从郁闷中走出,觉着这话有些不可思议。
黑色圆领袍男子轻笑,“直觉罢了,子信不必在意,就当是玩笑话听听就过。”
齐颜不语,忽然笑了起来,“她那刀势真不错,怎么做到刀如海浪,绵绵不绝。可惜了……”他有些感慨,“这么好的功夫却用来寻衅滋事。”
《主 题 曲》【不是
《梦中人》
大闹一场梦中梦
背后空行囊空想
待半夜爬东边墙
“来啊”
当走遍四季四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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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大江浩荡荡
一城春雨灌世上
我偏不听雨声长
醉心明月温柔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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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颗日头咸蛋黄
清粥小菜胃得养
“哎呀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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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万里云茫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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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珠晃得心痒痒
红粉骷髅尝一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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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蒙拐骗不如抢
抢来灯一盏照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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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尽人间的癫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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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鬼神无信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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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大江无桨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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庸才与圣人有别
碎银往鞋子里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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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疼正好当修炼
西边大风沙糊眼
珠花别在衣襟上
来了便大闹一场